言语,站与跪,变s蜡烛
来逐渐变得暗沉,像真正的血液一样一点一点将她玷污。 大概是大腿的皮肤太过细嫩,又或许是处在极度紧张的恐惧里面,guntang的液体滴上去的时候舒晴直接吓得尖叫了一声。 “忍住。” 蜡烛又忘上移了一点,慢慢靠近了腿根。 “求求你不要……停下……求求你了停下……我受不了了……”舒晴身体不自觉地颤抖着。 可是当烛泪滴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的时候,像是在雪地里灼烧着盛开出一朵朵玫瑰,这情景又怎能不叫人迷醉? 蜡烛没有去到她的幽处而是转向了挺拔的山谷。 当烛泪滴落在她的乳尖的时候,她已经疼得浑身冒汗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了,对这无止境的痛感也有了一定程度的适应。 可是这次完全不同,由于过去被开发得很彻底,她的乳尖更为细嫩敏感,不仅是痛得厉害更是有种前所未有的麻痒,以至于她痛苦的呻吟都变了调,变得有些婉转:“啊~” 没有凝固的烛泪流了下来,她整个人像布满血液的中世纪油画中的圣女,能让每一个她裙下的信徒义无反顾地投入欲海。 舒晴很可悲地发现她居然也产生了快感。 那个人的手从下往上摸过她的身体,眷恋地停留在凝固的烛泪上,像是在说,这真是个杰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