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6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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个儿好好享受吧。” 说罢,扭头就走。 然而没走出几步,他匆匆收住了脚步。 他的视线停留在红豆身侧高悬的一副挂画上。 画的是南国红豆。 画风豪放写意,又恰到好处地流露出几分缠绵细腻,是副上乘的佳作。 画作空白处提了四行诗文。 红豆生南国,春来发几枝。 愿君多采撷,此物最相思。 …… 元晦从未见墨玉笙提笔作过画,却对他的字迹烂熟于心。大言不惭地说,给他一只笔杆,他可以临摹得分毫不差,甚至以假乱真。 元晦的心忽然就被满眼的红豆枝戳了个大窟窿,什么凄风苦雨都拼命地往里钻。 两人相识七八年,墨子游何曾提笔为自己画过什么?连他师出韩青石这等事恐怕自己也是最后一个知道的。 这么比起来,自己竟还不如一个…… 交情浅薄的青楼女子。 屋漏偏逢连夜雨。 七窍玲珑的红豆姑娘又十分贴心地补上一脚:“这是子游当年在京城胭脂醉作的画。满堂花醉三千客,一卷红豆立绝尘。” 元晦心头那斗大的窟窿便又被猝不及防地生灌了一坛子老酸醋,酸得牙齿吱吱作响。 他目光哀怨地瞥了一眼墨玉笙,忽然就改变了主意,大步走到对面的茶几前,径直坐了下来。 那半瞎看不清元晦幽怨的小眼神,即便看清了,以此人没心没肺的过往来看大约也读不懂。 他十分欢喜地朝元晦点了点头,“对了,这才像话。你才二十,正是男人一生最好的年华,整天抱着一本经书算怎么回事。” 他顿了顿,又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何况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,行万里路不如阅人无数。”